2016/06/30

实施强奸的人,可能就是女孩们的朋友、老师、上司……

我该强奸谁呢?
by
e75198506947cd58d25d04a5ddcdd2a2_is.jpg简单心理内容实验室,简单心理,只提供高质量的心理服务。

今天简单心理内容实验室的 J 室长被气得半死!因为在看了南方日报记者涉嫌纠缠并强奸实习生的新闻与评论后,我们又一次地发现:很多人将炮火对准了受害者。

什么是你而不是别人?

「 你为什么没有反抗?

你怎么那么傻地进了房间?

真是想掀桌!

每次都是这样,尤其当性侵犯是发生在熟人之间的受害者,无论男性女性(男性受害者简直更惨啊),强奸发生后,居然还要无一例外地面临舆论荒谬的质疑和指责。

你知道“熟人强奸”吗?|一个被忽视的重要问题

在讨论强奸案中出现的那些谬论之前,我们想厘清一个概念: 熟人强奸

所谓熟人强奸( Acquaintance Rape),是指在双方认识的情况下,其中一方以暴力、威胁、恐吓等形式,未经对方同意,强迫另一方与其发生性行为的情况。2009 年,欧洲委员会针对欧洲地区的一项强奸案研究显示显示,近 67%的强奸案施暴者认识受害者——居!然!有!这!么!多!

你是不是和我一样,以为强奸都发生在陌生的街道暴戾的陌生人之间?

事实居然不是这样。上世纪 70 年代起,学者们就意识到,熟人强奸成了强奸案中的大多数。从 80 年代开始,美国心理学家 Mary Koss 及其同事便开启了对「熟人强奸」这一议题的研究。在那之前,人们甚至认为,发生在熟人之间、或者在约会情形下的强迫性性行为,不属于被强奸的范畴。Koss 号召女性大众重新审视自己的遭遇与处境,越来越多的女性认识到:“我居然也是受害者!”

在 Koss 当年的研究中,她本人也提到自己研究的某些局限。例如,人群样本来自大学校园,平均年龄为 21.4 岁,所以并无法代表更大的社会群体。但这份 1985 年的结果,即使放在现在来看,仍不得不说令人咋舌:

每四名被采访女性中,就有一名曾是强奸或试图强奸的受害者;并且,每四名受访者中,另有一名曾受到违背个人意愿的触摸,或者是性胁迫的受害者;

84%遭受强奸的女性认识攻击她们的人;57%的强奸发生在约会中;

每十二名被采访的男性中,就有一名曾实施过符合法律对「强奸」或「试图强奸」定义的行为;其中,84%的受访男性称,他们的行为绝不是强奸;

看到这些数据我都惊呆了!而更令人惊讶的是:很多受害者甚至没意识到那是强奸:

仅有 27%的遭受符合法律定义的性侵受害者意识到,自己原来被强奸了;42%的强奸受害者从没将这件事告诉过任何人;

仅有 5%的受害者报过警;仅有 5%的受害者向性侵害防治中心寻求帮助;

无论案发后是否采取举措,在遭受性侵害的受害女性中,30%曾试图自杀;82%的受害者称,这个经历对她们的改变是永久的。

而更令人惊异的是,普罗大众对「熟人强奸」的认知更是充满了诡异争论。一个最常见,几乎是「全球通行」的反应是:责怪受害者

你也有错啊!?强奸案件中的谬论与事实

毫无疑问,无论从个人与社会层面上,对于熟人强奸(也包括陌生人强奸)的误读都极大程度上塑造了人们处理强奸时的形态。很大程度上,大众的误读,也助长了这类事件发生,并阻碍了受害者应对和复原。

我们在各大网站收集了许多此类强奸案件下评论中的「误读」,其实,只要稍微细想一下,就会发现真是非常无理、愚蠢甚至可笑的:

「被强奸的女性活该,谁让她们跟男人进屋呢。」

—— 黑天走小巷就活该被抢劫么?同理,没人应该被强奸。与男人共处一室当然不代表同意发生性行为。

「既然你认识他,怎么还不知道他是强奸犯?」

——拜托,没有哪个犯罪者脸上写着「坏人」,尤其是与自己有社交交集的人,他们看起来都是「普通人」。

「你又没挣扎,那你一定是自愿的。」

—— 可是,被强迫发生违背自己意愿的性行为,就是「强奸」的定义啊!当时情况下,无论因为何种原因没有厮打反抗,都依然是强奸。更何况,在强奸的状况中,身体机制为了保护自己,也会变得僵硬麻木,以防止受到更多的侵害。

当然,熟人犯案,强奸犯通常更易把受害者看作是「安全」的,因为有着一层社交关系,受害者不易报案,尤其在酒后更是如此。

在「熟人强奸」中,约有 27%发生在前任配偶、现任男女朋友之间。这意味着,哪怕已经处于或曾处于亲密关系中,也应尊重双方的意愿。同样,即使是在婚内发生违背自己意愿的性行为,也算「婚内强奸」,不!该!容!忍!

而最荒唐的「误读」恐怕要数以下这条:

「女人嘴上说『不』,但其实心里在说『好』。」

据说,许多强奸犯事后都称,他们认为,女人的拒绝是欲拒还迎的邀请。Excuse me?! 「」,就是」。

另外一种流行的「误读」则会责怪女性的装束。似乎某些很有性吸引力的穿着和行为会「导致」强奸,而这是女性的责任。

这可能是最常被拿出来的「责怪受害者」的说辞。全球通行。但是,责怪受害者其实根本源自我们的恐惧,惧怕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所以区分出受害者的「缺陷」,以安慰自己同样的事情不会降临。

但很不幸,真正的受害者并非如你所想都是穿着暴露,性感撩人,才「活该」遭遇不幸。以下两张图,分别来自摄影师 Katherine Cambareri 的作品 “Well, What Were You Wearing?(好吧,当时你穿了啥?)” 和 Teen Vogue 拍摄的遭受性侵的少女所穿的服装。

如你所见——这都是我们每天穿的衣服!强奸事件出现的原因,不是因为穿的少,不是因为人漂亮,不是因为吃了晚餐喝了酒,不是因为力气不够不能厮打……

不是。强奸出现的原因,就是因为强奸犯。


为什么要走进那个房间?| 熟人强奸中的「社交属性」

而在此类的强奸案中,很多人依旧会紧紧抓住并质疑的一个点就是:为什么受害者要走进那个房间?你们为什么要共处一室?你可以逃跑呀!

事实上,这种指责忽视了熟人强奸背后复杂的「社交属性」。研究者认为,这种社交关系的存在,是让强奸更容易成功实施的一个重要原因。

熟人更容易让我们否定内心的警告信号。我们容易误以为,熟悉的就是安全的。而实际情况是,实施强奸的人可能是女孩们的朋友、老师、上司……且这些强奸大部分都发生在我们熟悉的地点,比如受害者或强奸者的宿舍或家中。

女生还担忧会因为自己的拒绝,导致正常社交关系的破裂。又或者,屈从于权力的压迫,女孩们往往会一再忍让对方的越界行动。直到当她们忍无可忍的时候——但经常,这时采取行动可能已经太迟了。

而这一切,都可能导致强奸发生后,受害者会不停自我指责,甚至于本该给她安慰和支持的亲友也会开始指责——为什么你不及时逃跑?为什么你会在约会的时候喝酒?为什么你会邀请强奸者和你一起回家?

这种不公平的指责,让受害者往往更不敢说出强奸的真相。在事情发生后,受害者首先需要面对的问题就是:我到底要不要将这件事公布出来!?但数据显示,在陌生人强奸案中,有 21%的人会去报警。相比之下,熟人强奸中,这一比例仅仅只有 2%。除去自我责备外,受害需要考虑的问题可能更多:例如,想保护自己的声誉;害怕舆论压力影日常生活和工作;害怕受害者报复;害怕司法执法机关不作为等等。

美国 2016 年普利策解释性报道奖就颁给了这样一个故事报道:18 岁的玛丽被性侵,随后报警。然而,在警察和亲友质疑她的故事前后矛盾后,她改口说这或许只是一个梦。最终她承认编造了这个故事——但事实是,她真的被性侵了。她被迫承认自己说谎,在经历了强奸之后,她受到了更令人绝望的精神伤害。

我们该如何保护自己?|一些指南与建议

熟人强奸和陌生人强奸一样,都会造成受害者不同程度上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如焦虑、抑郁、闪回、做噩梦等问题,或对其之后的亲密关系造成不良影响。一般而言,强奸是造成 PTSD 的多重原因之一,但以美国的数据为例,强奸却是造成美国女性 PTSD 的最普遍原因之一。

而另一个事实是:无论你是男是女,还是其他什么性别……事实上我们每个人都可能会是一个受害者。

我们整理了一系列应对「熟人强奸」的 tips,希望这些指南,能帮助你保护好自己和朋友们。

    • 你需要被尊重,远离那些不尊重你的人。
    • 你有权利改变主意,有权利说「不」,有权利跟你喜欢的人做爱但拒绝另一些人。
    • 识别危险信号:如果某人对你突然做出过分亲昵的越界举动,如果他提议喝酒,或单独跟他去某个僻静地方。这些都是危险警告。
    • 大声说出自己的想法,让别人知道你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如果你感觉不舒服,就别让人碰你。如果你的底线被侵犯了,如果你感到危险,大声说出来,立刻采取行动。
    • 不要轻易喝酒,这会让你不能清晰地思考和说话,失去保护自己的能力。
  • 自己倒饮料,不要让杯子离开你的视线。很多约会强奸,就是因为受害者的饮料中被偷偷放了药。
    • 不要独自一人离开伙伴,就算你觉得你能照顾好自己。小心点总没错。
  • 相信你的直觉,如果你感觉某个人不值得信任,某个地方不安全,马上离开。
    • 如果必要,努力大吵大闹,引起旁观者的注意,以此保护自己。
  • 提前做好危险应对计划。比如,如果你要去一个不熟悉的地方玩,让你的亲人或朋友知道你去了哪儿。找一个靠谱的朋友,告诉他如果遇到危险你会随时打电话给他,请他准备好帮助你。

就像女性互助社区 Lemonaid 的创始人 Nicole Kelner 说的那样:

在是否同意性行为的对话中,有太多准线是模糊的。而我们,必须立刻行动,改变这一现状。」

我和你一起回家,不等于我表达同意和你发生关系。我沉默,不等于表达我同意。我衣着暴露,不等于表达我同意。我醉酒,不等于表达我同意。

除非,我直接说出了同意。否则,这就是一起强奸。

参考资料:

The National Child Traumatic Stress Network , Preventing Acquaintance Rape.

RapeDavid G. Curtis,Perspectives on Acquaintance, Clinical Associate, Long Island Psychological Associates, P.C.

Nicole Kelner, Yes means yes, no means rape, http://medium.com

http://www.http://ift.tt/295JrOc-way/2014/12/11/370093706/study-just-20-percent-of-female-campus-sexual-assault-victims-go-to-police

Stan, A.M., Ed. (1995). Debating sexual correctness: Pornography, sexual harassment, date rape, and the politics of sexual equality. New York, NY: Delta.

Warshaw, R. (1994). I never called it rape. New York, NY: HarperPerennial.

Perspectives on Acquaintance Rape;David G. Curtis, Ph.D., B.C.E.T.S.Clinical Associate, Long Island Psychological Associates, P.C.

Acquaintance Rape:A Matter of Consent; Dr. Amy Menna & Gift From With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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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ree Spies Beheaded by ISIS in Mindanao, Philippines

三个间谍被IS活割人头
by Acnes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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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t’s right, you;re reading that correctly – ISIS in the Philippines. This is not Abu Sayyaf, this is actual ISIS, the Israeli Secret Intelligence Service, also known as the Islamic State, which now calls the island of Mindanao an official wilayat (The Islamic State’s Philippine Province). The video is titled “The Solid Structure“. The original … Continue reading "Three Spies Beheaded by ISIS in Mindanao, Philippin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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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脱欧还任性:他们建了一个地图上不存在的国家

2015年7月,西兰举办它的第一个半程马拉松,唯一的选手西蒙花了1小时27分钟完成了整个行程——在跑步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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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们先看张图,你告诉我,这是个神马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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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平台?Oh No!这不太准确。


这是一个国家,一个建政近半个世纪、历史“悠久且丰富”的国家。比科索沃、东帝汶、南苏丹不知早到哪里去了。严格意义上讲,它是从“日不落帝国”里面独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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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大英帝国“脱欧”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但我今天要聊的是脱英——苏格兰?苏格兰敦?不是不是,我们要聊的就是上面的那个海上平台怒涛塔(Roughs Tower)——西兰公国(Principality of Sealand)。没错,它的主权地位虽受质疑,但基本未遭到实质性的挑战,反倒还有不少支持的声音。



一言不合就建国顺便给老婆送了个生日礼物

罗伊·贝茨(Roy Bates),是前英国陆军少校,绰号帕迪(Paddy)。1966年,他和小伙伴干起了“海盗电台”的勾当,因为当时没有执照而私自播放广播是违法的,贝茨被当局罚了100英镑。然而,真心热爱电台事业的他没有轻言放弃,第二年就跑到了上文提到的怒涛塔上,继续放广播。大英帝国超级不爽,同年8月颁布《海上无线电广播条令》——擦,这下该贝茨不爽了!老子要独立建国,就是不要你管。


等等,建国大业,何以说干就能干呢?


0?wx_fmt=jpeg怒涛塔的整体示意图


故事要从这个怒涛塔讲起,二战期间,英国为了防御德国轰炸机的入侵,特地在海上修建了一批防空要塞,其中就包括位于公海上的怒涛塔。这种海上要塞的底部是一艘驳船,通过船上的两座高塔与顶部的甲板相连。建造完毕后,驳船被拖到海上指定区域凿沉,以固定在海底。战后,这批要塞就没啥用了,英国大兵也都领了盒饭撤走了——这样,位于公海的怒涛塔就成了无主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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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年9月2日,是妻子的生日,贝茨带着老婆登上怒涛塔高呼“Freedom”,宣布建国,并为自己和妻子分别敕封了国君和王妃的头衔。就此,西兰公国成立,领地包括占地面积为两个网球场那么大的怒涛塔(约550平米)和一片海域。


0?wx_fmt=jpeg西兰公国国王罗伊·贝茨和王妃琼·贝茨


1968年抵抗英国“侵略”

贝茨建国后,第二年西兰就遭受了外敌入侵。1968年,英国皇家海军派两艘炮艇去驱逐贝茨一家(另有一说是去修导航浮标的)。贝茨当即朝皇家海军开枪示警,并投掷燃烧瓶反击,结果很悲催,国君被英军掳走并面临审判。


然而,事情发展出乎意料,英国的切姆斯福德法庭胳膊肘往外拐,主张西兰在英国领海之外,不适用英国法律,因此对那里的事儿无权干预。哎,想大英帝国这么牛逼,竟没有“自古以来”的说辞,也是醉了。


不过,闻此消息,贝茨可是高兴坏了——这等于获得了独立的政治地位啊,回国后马上发行金币、银币和邮票,越玩越大,最后护照都搞出来了。



1978年平定内部“叛乱”

10年过去了,西兰史上发生了一件大事——宫廷政变。1978年,一群德国、荷兰生意人趁着贝茨出国(回英国)休假,勾结已被钦点的西兰国首相阿亨巴赫教授发动武装政变,并绑架了王子迈克尔。小国不甘于寂寞啊!


可国王也不是省油的灯,贝茨闻讯随即在境外(英国)招募雇佣兵,并搭乘直升机(一架)潜回西兰,机降反攻夺回政权,碉堡了!


贝茨回忆说:


“我们打电话给一位有直升机的友人,他曾在007电影里当特技替身演员,但这是他第一次来真的。我带着一把枪从直升机下到平台,发了一枪,喊道:‘每个人把手举起来!’就这样。”


平叛战争无人伤亡,贝茨也出于人道考虑将德、荷战俘遣返归国,但是西兰国首相阿亨巴赫因犯叛国罪被予以羁押。因为阿亨巴赫也有德国国籍,德方请求英国出面干预,英国说“不是我地盘,我管不着”,无奈德国只好派出外交官要人。


贝茨再次因祸得福,看德国这来访规格,已是正规的外交礼遇,西兰公国的地位再次得到强化。(但德国不承认,肯定气得骂娘,贝茨这个臭不要脸的——不过人要回来,他爱咋闹咋闹。)



1987年领海保卫战

转眼,又快过了一个10年,西兰公国和大英帝国爆发了一场有趣的“领土争夺战”。大英帝国想当年虽然日不落,但领海也不过3海里,1987年,英国把领海扩展到12海里。这下子,贝茨急了,我西兰国到你海边不过10海里,你丫神马意思?


为此,西兰以牙还牙,也在海上画了个12海里的领海圈予以回敬,结果就是——英格兰沿岸的哈里奇(Harwich)和菲利克斯托(Felixstowe)等地被西兰吞并。当然,争议的结果是双方互不干预,不然就太尴尬了。


这场英国和西兰公国的“领土保卫战”,英国似乎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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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卷入国际重案

到了20世纪90年代,西兰公国卷入了一些不光彩的事情。1997年,意大利知名服装设计师范思哲在美遭枪击身亡,凶手于迈阿密某船屋自杀,事后,警方发现船屋所有人持有西兰国护照;2000年春,西班牙警方逮捕了一个与国际贩毒和洗钱有密切关系的黑帮,这个黑帮竟然也有数千份西兰国护照。


0?wx_fmt=jpeg西兰公国护照

贝茨对国际刑警声称,这些护照都出自阿亨巴赫那个叛国贼——没错,就是78年内乱的那个家伙,他回到德国之后竟然成立了一个流亡政府(感觉西兰国好霸气,麻雀虽小,连流亡政权都不缺)。这个流亡政府后来和一家西班牙公司合作制造和出售西兰公国护照,不知不觉就卖出了15万本。



2006年一场大火差点儿灭国

2006年6月23日,西兰差点儿被灭国,不是因为外来入侵者,而是因为一场疑似发电机故障引起的火灾,塔里受伤的工作人员被英国急救直升机送往医院,海上的英国消防队员也来帮忙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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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消防队员并没有进入塔中,这次火灾的损坏程度还不是清楚。有报道说,摄政王迈克尔曾试图进入塔中,并计划重建“国家”。



西兰国的经营之道卖爵卖国卖护照

现在看来,西兰国大概是没有敌国外患的远虑,但肯定有发展经济的近忧。要土地没土地,要人口没人口,除了偶尔几个英国人猎奇来看看,实在难以想象出有什么致富之道。


到西兰公国的官网一看,乖乖!他们竟然在卖爵位,花不了100磅,男爵(夫人),伯爵(夫人)随你挑,或是加入西兰公国骑士团。当然,这里也有很多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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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护照的事儿已成西兰国的污点,咱就不再重提了。


最令人称奇的是他们要“卖国”!2007年初,贝茨家族于《泰晤士报》刊登广告,愿意以6500万英镑的价格出售整个国家。不过理论上公国不能出售,所以实际上只是将西兰公国的“统治权”转让。


贝茨家族还曾注册避风港网络公司( HavenCo Limited),并吸引了硅谷数十万英镑的投资。这些财富被他们拿去进行国家建设,除了购置海水净化和发电设备外,还加强了国防力量的建设,购置机枪和快艇,成立了所谓“陆、海军”。



世界需要更多的想象力那就还是把她留下来吧

2015年7月,西兰举办它的第一个半程马拉松,唯一的选手西蒙花了1小时27分钟完成了整个行程——在跑步机上。


在Sealand News的网站上,西兰王妃琼·贝茨(Joan Bates)以浪漫口吻描述了在她的西兰的生活:


“那是个童话故事。说到男人给予女人的恭维,还有什么恭维比让她成为自己公国的王妃更让她受用?我超开心能自称王妃。拿着我们的西兰护照在海外旅行时,我们总是受到无微不至的关爱,受到王族般的对待。”


0?wx_fmt=jpeg《黑塔利亚》(21集)中的国拟人,左侧为西兰公国国旗。


这个世界需要多些好玩新奇的事情,人类也需要宽宏大量的胸怀。西兰或许是个愚蠢的幻想,但她用童趣和浪漫嘲讽了这个世俗的世界,既然她这般无伤大雅的“不令人讨厌”,那么就让她存在下去吧,一直存在下去……


参考资料 1-《地图之外》,阿拉史泰尔·邦尼特2-《地图上不存在的国家》,尼克·米德顿3-西兰公国官方网站:http://ift.tt/wpU6eX


原标题:当他们都在说脱欧的时候,我们来谈谈脱英

本文首发十五言(http://ift.tt/296qS00



0?wx_fmt=jpeg特约撰稿人:羽心猎奇的地理爬虫,向往一切未至之境。喜欢文章的,快快长按识别二维码打赏作者吧!0?wx_fmt=jpe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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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6/29

学术界的左倾已到了何种程度?

研究有意思,推荐大家看看。
by 墙外仙

New Study Indicates Existence of Eight Conservative Social Psychologists
最近研究显示:保守派社会心理学家现存8位

作者:Jonathan Haidt @ 2016-1-7
译者:Marcel ZHANG(@马赫塞勒张)
校对:沈沉(@你在何地-sxy)
来源:Heterodox Academy,http://ift.tt/1RvcrPf

Just how much viewpoint diversity do we have in social psychology? In 2011 nobody knew, so I asked 30 of my friends in the field to name a conservative. They came up with several names, but only one suspect admitted, under gentle interrogation, to being right of center.

社会心理学领域到底有多大的观点多样性?2011年时还没人知道,所以我询问了30个该领域的朋友,让他们举出一位保守派。结果他们提到了好几个名字,但在温和的盘问之下,只有一位嫌疑人承认了自己的政治倾向是中间偏右的。

A few months later I gave a talk at the annual convention of the Society for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in which I pointed out the field’s political imbalance and why this was a threat to the quality of our research.

几个月后,我在人格与社会心理学协会(SPSP)年会上发言时,指出了该领域的政治失衡现象,以及为什么这种现象会对我们的研究质量造成威胁。

I asked the thousand-or-so people in the audience to declare their politics with a show of hands, and I estimated that roughly 80% self-identified as “liberal or left of center,” 2% (I counted exactly 20 hands) identified as “centrist or moderate,” 1% (12 hands) identified as libertarian, and, rounding to the nearest integer, zero percent (3 hands) identified as “conservative or right of center.” That gives us a left: right ratio of 266 to one. I didn’t think the real ratio was that high; I knew that some conservatives in the audience were probably afraid to raise their hands.

我要求在场的约一千名听众举手表明自己的政治倾向,估计大略有80%的人认为自己是“自由派或者中间偏左派”,有2%(我数下来不多不少20个人)认为自己是“中立派或者温和派”,只有1%(12个人)自认自由意志主义者,如果直接取整的话,几乎0%(3个人)自认“保守派或者中间偏右派”。我们看到的是一个266:1的左右派比值。我不认为真实的比值会如此之高,我知道当时听众席里有些保守派可能会怯于举手。

Some of my colleagues questioned the validity of such a simple and public method, but Yoel Inbar and Yoris Lammers conducted a more thorough and anonymous survey of the SPSP email list later that year, and they too found a very lopsided political ratio: 85% of the 291 respondents self-identified as liberal overall, and only 6% identified as conservative.

有些同事对我这种简易公开方式的有效性提出了质疑。但是,同年晚些时候,Yoel Inbar 和 Yoris Lammers在该协会邮件组中进行了一场更加彻底的匿名调查,结果他们也发现了一边倒的政见比值:总共291个调查对象中,有85%认为自己基本可以算作自由派,而只有6%的调查对象认为自己是保守派。

That gives us our first good estimate of the left-right ratio in social psychology: fourteen to one. It’s a much more valid method than my “show of hands” (which was intended as a rhetorical device, not a real study). But still, we need more data, and we need to try more ways of asking the questions.

这就给我们提供了社会心理学界中左右派比值的第一份合理估计:14:1。这就比我之前的“举手”办法要可靠多了(当时我只是为了表明观点,并非真正的学术研究)。但是话说回来,我们还是需要更多的数据,而且需要尝试更多的调查途径。

A new data set has come in. Bill von Hippel and David Buss surveyed the membership of the Society for Experimental Social Psychology. That’s a professional society composed of the most active researchers in the field who are at least five years post-PhD. It’s very selective – you must be nominated by a current member and approved by a committee before you can join.

现在我们有了一组新数据。Bill von Hippel和David Buss调查了实验社会心理学会(SESP)的全体会员。这是个由该领域最活跃的研究者组成的专业协会,全体成员都至少已博士毕业5年。他们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入会必须获得会员提名且通过一个委员会的批准。

Von Hippel and Buss sent a web survey to the 900 members of SESP and got a response rate of 37% (335 responses). So this is a good sample of the mid-level and senior people (average age 51) who produce most of the research in social psychology.

Von Hippel和Buss向该学会的900名会员发送了网上调查问卷,回应率为37%(共335个回应者)。所以,对于在社会心理学领域贡献了绝大部分研究的中高级人员(平均年龄51岁)而言,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样本。

Von Hippel and Buss were surveying the members’ views about evolution, to try to understand the reasons why many social psychologists distrust or dislike evolutionary psychology. At the end of the survey, they happened to include a very good set of measures of political identity. Not just self-descriptions, but also whom the person voted for in the 2012 US Presidential election. And they asked nine questions about politically valenced policy questions, such as “Do you support gun control?” “Do you support gay marriage?” and “Do you support a woman’s right to get an abortion?”

Von Hippel和Buss的问卷要调查的是会员们对进化问题的观点,试图了解许多社会心理学家怀疑或厌恶进化心理学的原因。在问卷最后一部分,他们碰巧设置了一组很棒的政治认同鉴别方法。不仅仅包括自我描述,而且还问到了他们在2012年美国大选中的投票对象。此外他们还提出了9个已成为政治心理价(valence)的政策问题【编注:心理价(valence)是指那些会恒常的引发正面或负面情绪的东西、事情或特征】,比如“你是否支持枪支管制”,“你是否支持同性婚姻”和“你是否支持妇女堕胎权”等等。

In a demonstration of the new openness and transparency that is spreading in social psychology, Von Hippel and Buss sent their raw data file and a summary report to all the members of SESP, to thank us for our participation in the survey. They noted that their preliminary analysis showed a massive leftward tilt in the field – only four had voted for Romney.

Von Hippel和Buss体现了新近在社会心理学界蔚然成风的公开透明精神,将他们的原始数据文件和总结报告发送给了SESP的全体会员,以感谢我们在这场调查研究中的积极参与。他们指出,他们的初步分析显示出了该领域严重左倾的现象——只有四个人曾给罗姆尼投过票。

I then emailed them and asked if I could write up further analyses of the political questions and post them at Heterodox Academy. They generously said yes, and then went ahead and made all the relevant files available to the world at the Open Science Framework (you can download them all here).

而后我通过电邮联系了他们,问我能不能就这些政治问题写个深度分析并发到异端学院(Heterodox Academy)网站上。他们很大方地同意了,紧接着就把相关文件发到开放科学框架网(Open Science Framework)上并开放了下载(你们可以在这个网站下载全部资料https://osf.io/ebvtq/)。

So here are the results, on the political distribution only. (Von Hippel and Buss will publish a very interesting paper on their main findings about evolution and morality in a few months). There are three ways we can graph the data, based on three ways that participants revealed their political orientation.

下面就是仅涉及政见分布问题的成果了。(Von Hippel和Buss将会在几个月后发表一篇非常有意思的论文,主题是他们在进化和道德方面的主要发现。)依照参与者透露他们政治倾向的三种途径,我们也可以通过三种方式来将数据图表化。

1)Self-descriptions of political identity: 36 to one.
1)自我描述的政治认同:36:1。

One item asked “Where would you put yourself on a continuum from liberal to conservative?” The 11 scale points were labeled “very liberal” on the left-most point and “very conservative” on the right-most point. If we do a simple frequency plot (a graph of how many people chose each of the 11 possible responses) we get the following:

有一道题问到:“在自由派和保守派之间这个连续区间内,你会将自己定位于何处?”在这11个选项中,最左端的那个被标为“极端自由派”,最右端则为“极端保守派”。如果我们绘制一个频率分布直方图(一个体现11个选项对应人数的图表),则得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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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表一:政治倾向自评分】

The graph shows that 291 of the 326 people who responded to this question picked a left-of-center label (that’s 89.3%), and only 8 people (2.5%) picked a right of center label, giving us a Left to Right ratio of 36 to one. This is much higher than that found by Inbar and Lammers. The main source of political diversity appears to be the 27 people (including me) who self-identified as centrists.

图表显示,该题的326位回答者中有291位选择了中间偏左标签(占总数89.3%),而只有8位选择了中间偏右标签(占总数2.5%),这就得出了一个36:1的左右派比值。这比Inbar和Lammers发现的比值还高。政治多样性主要基于27位自我定义为中间派的回答者(包括本人在内)。

2)Presidential voting: 76 to one.
2)总统选举投票:76:1。

Another item asked: “Who did you vote for in the last presidential election (if you are not a US citizen, or if you did not vote, who would you have voted for if you had voted)? The options were: “Obama,” “Romney,” or “Other.” If we do a frequency plot of the 3 possible choices we get this:

另有一道题问到:“在上次总统大选中你把选票投给了谁(如果你不是美国公民,或者你并未投票的话,假设让你投票,你可能会投给谁)?”选项有这么几个:“奥巴马”、“罗姆尼”或“其他”。如果我们依照这三个选项绘制频率分布直方图,则得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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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表二:2012年美国总统大选】

The graph shows that 305 of the 322 people (94.7%) who responded to this question voted for Obama, 4 (1.2%) voted for Romney, and 13 (4.0%) said they voted for another candidate. This gives us a Democrat to Republican ratio of 76 to one.

图表显示,该题的322位回答者中有305位(占94.7%)投给了奥巴马,4位(占1.2%)投给了罗姆尼,而有13位(占4.0%)回答者投给了其他总统候选人。这就得出了一个76:1的“驴象比”比值。

3)Views on political issues: 314 to one.
3)政治议题上的观点:314:1。

A third way of graphing the viewpoint diversity of these senior social psychologists is by computing an average score across all 9 of the politically valenced policy items. For each one, the 11 point response scale was labeled “strongly oppose” on the left-most point and “strongly support” on the right-most point.

将这些资深社会心理学家的观点多元状况图表化的第三条途径,就是算出他们在九道政治心理价问题上的平均得分。每个问题的答案选项都有11个,最左端的为“强烈反对”,最右端为“强烈支持”。

I converted all responses to the same 11 point scale used in figure 1 so that “strongly supporting” the progressive position (e.g., pro-choice) was scored as -5 and “strongly supporting” the conservative position (e.g., prayer in school) was scored as +5. That puts the leftists on the left and the rightists on the right of the graph. Here’s the graph:

我将所有回答都转换成与图表1中的11个选项一一对应,也就是说,“强烈支持”进步派立场的(比如主张堕胎权)就会被记作-5分,而“强烈支持”保守派立场(比如支持校内祷告)就会被记作5分。这样就可以在图表上把左派标到左侧,右派标到右侧。图表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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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表三:对九个政治议题的观点】

I counted anyone whose average score fell between -1.0 and +1.0 (inclusive) as a centrist. The graph shows that 314 of the 327 participants (96.0%) had an average score below -1.0 (i.e., left of center), one had an average score above +1.0 (i.e., right of center), and 12 were centrists. That gives us a Left to Right ratio of 314 to one.

我将所有平均得分在-1.0与1.0之间的参与者都算作中间派。图表显示,在327名参与者中有314位(占96.0%)的平均得分低于-1.0(即中间偏左),只有一位参与者的平均得分高于1.0(即中间偏右),另外还有12位是中间派。这样我们就得出了一个314:1的左右派比值。

What does this mean?
这意味着什么?

However you measure it, and for all samples measured so far, social psychology leans heavily to the left and has very few people right of center. Von Hippel and Buss’s new data confirms the story that a few of us told in a recent paper (Duarte, Crawford, Stern, Haidt, Jussim & Tetlock, 2015) in which we created the graph below, which shows just how fast psychology has been moving to the left since the 1990s. The ratio of Democrats to Republicans (diamonds) and liberals to conservatives (circles) was roughly 3 to 1 for most of the 20th century. But it skyrockets beginning in the 1990s as the Greatest Generation retires and the Baby Boomers take over.

不论你如何衡量,就目前已经测得的样本来看,社会心理学界已经左倾得非常严重了,只有很少人是中间偏右的。Von Hippel和Buss的新数据也证实了我们几个在最近的一篇论文(Duarte, Crawford, Stern, Haidt, Jussim和Tetlock于2015年发表)里说到的情况,文中我们绘制了下面这张图表,它显示了从1990年代起心理学界是以何等之快的速度左倾化的。“驴象比”(在图中以方块示出)和“左右比”(在图中以圆圈示出)比值在上个世纪基本为3:1。但随着“最伟大世代”【编注:作家Tom Brokaw将成长于大萧条年代,接着参加二战,随后又经历了战后大繁荣的那一代人称为最伟大一代】的退休和婴儿潮一代的接班,这个比值在90年代开始直线窜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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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表四: 1920年代起学院心理学家左右派比值的攀升。(详见Duarte等人在2015年发表的论文)】

Why does this matter?
这为什么重要?

Most people know that professors in America, and in most countries, generally vote for left-leaning parties and policies. But few people realize just how fast things have changed since the 1990s. An academic field that leans left (or right) can still function, as long as ideological claims or politically motivated research is sure to be challenged. But when a field goes from leaning left to being entirely on the left, the normal safeguards of peer review and institutionalized disconfirmation break down. Research on politically controversial topics becomes unreliable because politically favored conclusions receive less-than-normal scrutiny while politically incorrect findings must scale mountains of motivated and hostile reasoning from reviewers and editors.

美国以及大多数国家的教授们一般都会支持左翼政党或政策,这没什么新鲜,但鲜为人知的是, 1990年代以来事态是以何其快的速度转变着。只要意识形态主张或者出于政治目的的研究仍必然会遭到挑战,那么一个左倾(或右倾)的学术领域就还能运转。但是当一个学术领域从左倾发展到铁板一块的左翼时,同行评议或者体制化否证的正常保障监督措施就会崩溃。对在政治上有争议的论题的研究会变得不再可靠,因为存在政治偏袒的结论现在受到的审查少之又少,而政治不正确的发现则需要排除万难,须要遭受评议人和编辑们发出的种种带有政治动机和敌意的论证。

I consider the rapid loss of political diversity, over the last 20 years, to be the second-greatest existential threat to the field of social psychology, after the “replication crisis.” The field is responding constructively to the replication crisis. Will it also attend to its political diversity crisis? Or will it continue to think of diversity only in terms of the demographic categories that most matter to people on the left: race, gender and sexual orientation?

我将过去二十年间发生的这次政见多样性的迅速退减视为,社会心理学领域的第二大致命威胁,仅次于“可重复性危机”。这个领域正在积极地应对可重复性危机,那么它也会去解决它的政见多样性危机吗?还是说,它仍旧只会从人口统计学这个对左派人士来说至关重要的角度来考虑多样性?只会考虑种族、性别和性向问题?

I don’t mean to single out social psychology. It is the field that I know best, but what we have learned at Heterodox Academy is that this problem, this rapid shift to political purity, has happened to most fields in the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 in just the last 2 decades.

我并不是故意要把社会心理学挑出来。这只是我最熟悉的领域,但我们在异端学院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即政治单一化现象,仅在过去的短短20年内就在大部分人文社科领域都已经发生了。

An optimistic ending
一个乐观的结局

I would like to end by thanking my colleagues. I have been raising a fuss about these issues since 2011. In that time I also moved from the left to the center, politically. I am no longer a progressive. So you might expect that I’ve been ostracized, but I have not. Nothing bad has happened to me.

我想以我对同事们的感激来结尾。从2011年开始我就因为这些事搞得他们鸡犬不宁,那时候我也在政治倾向方面由左派转变为中间派。我不再是个进步主义者了。所以你可能以为我已经被排挤了,但是并没有,万事顺遂。

Some of my colleagues believe that the political imbalance is not a problem. But the majority response has been, roughly: “This is really interesting. We really truly value diversity, and we agree with you and your co-authors that diversity of viewpoints is the kind that confers the most benefits on groups. But gosh, how are we going to get more?”

我的有些同事觉得政见失衡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大多数回答大概是这样的:“这确实挺有意思的。我们的确很看重多样性,而且我们同意你和你的合著者的观点,观点多样性是那种可以为团体带来最大益处的东西。但是啊,我们怎么才能获取更多多样性呢?”

That’s our mission at Heterodox Academy – to figure out how to get more. It will be hard, but it can and must be done. Please see our “solutions page.”

这就是我们在异端学院中的使命了,那就是搞清楚如何能获得更多的多样性。道路是曲折的,但前途是光明的。请参看我们的“方案页”。

Post script: Paul Krugman recently referred to us at Heterodox Academy as “outraged conservatives,” and he said that the leftward shift in the academy was really just the rightward shift of the Republican Party since the 1990s. He suggests that professors didn’t change their views on policy, they just stopped identifying as Republicans as the party went off the deep end.

附:Paul Krugman最近将我们这些异端学院上的人称为“愤怒的保守派”,他说1990年代以来学界的左转其实只是共和党的右转。他的言下之意是,教授们并没有改变过他们的政见,他们只是在共和党转入极端时不再自我标榜为共和派了而已。

There is surely some truth to Krugman’s argument, but that doesn’t negate our claim that the makeup of the professoriate really did change after the Greatest Generation retired. Krugman’s argument could not explain graph #3, for example, which shows just a single person with views on social issues that are right of center. Also, I should point out that most of us at Heterodox Academy are not conservatives, and if you read everything on our site, it will be hard to find evidence of “outrage.”

Krugman的质疑确实反映了部分事实,但这并没有驳倒我们的主张,最伟大世代逝去之后教授阶层的组成结构确实发生了变化。比如,Krugman的质疑就没能解释图表三里只有一个人对偏右社会事件支持的现象。此外,我必须要指出,异端学院上的大多数人都不是保守派,而且如果读过我们网站上的所有文章的话,你会很难发现有“愤怒”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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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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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发现高智商与低盗版率存在相关性

一个群体的智商是长期稳定的。也就是说,打击盗版是徒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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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常以经济上的理由为盗版辩护,但当经济状况不再是理由,他们为什么还继续盗版?理由可能很多。现在根据一项研究,智商也可以成为理由之一。上海东华大学、哥伦比亚北方大学和美国南佛罗里达大学的研究人员发表了一篇论文《Intelligence and Crime: A novel evidence for software piracy》(PDF), 分析了102个国家的国民平均智商和软件盗版率之间的关系,结果发现高智商与低盗版率存在相关性。这一相关性不是对所有国家都成立,其中存在显著的异常,举例来说,中国的IQ值和软件盗版率都较高,南非则是另一个例外,它的IQ值和软件盗版率都较低。研究人员称,国家IQ值提高10点软件盗版率会降低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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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留学生低龄化

印度留学生,以读研为主,STEM专业。相比之下理智得多。
by pigsrollaroundinthem

越来越多的低龄学生选择出国留学。美国国土安全局及美国教育协会的数据显示,中国赴美就读本科、研究生仍为大宗,本科留学生人数在去年首次超过研究生,但两者增速放缓。选择就读高中的人数近10年来增长强劲。自2004年至2015年,持有F-1国际学生签证在美就读高中的中国学生已从433人增至4.3万人,11年来增长将近百倍。也许在美国念高中有机会提升申请美国大学的竞争力,但花费并不是每个中国家庭都能承受。持F-1国际学生签证的国际学生大部分只能在美国公立高中学习一年。若想要获得美国高中学位,中国家长大多选择让孩子进入学费较为高昂的美国私立高中就读。美国私立高中的平均学费每年约1.3万美元,国际学生则须在此基础上缴纳不定额度的额外费用,而住宿学校的学费则更为高昂,每年大约1万至6万美元不等,比中国大陆普通高中学生学杂费用明显高出好多倍。除了家庭经济压力,小留学生们背后的辛苦和成长代价,也是他们得独自面对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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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6/17

把受精卵和癌细胞融合,岂不就能长生不死了?!

好机智!
by

问题:如果用受精卵和癌细胞用动物细胞融合技术融合,会不会发育成个体?如果发育成个体会不会长生不死?


鬼谷藏龙神经科学博士生


人类啊,汝等追求长生不老的心我可以理解,但是长生不老也要遵循基本法啊!

你这个方案有个显而易见的bug,受精卵是二倍体,癌细胞则是二倍体或异倍体(视癌细胞种类而定),所以融合的细胞肯定不是二倍体,这样的得到的胚胎是无法生存的。

当然,我们可以优化一下这个方案,比如说我们可以先去掉受精卵的核(不过现实操作中因为受精卵不太稳定,通常是去掉卵细胞的核,反正一样的),然后再植入一个癌细胞的核。我想你已经看出来了,其实这就是用癌细胞作为核供体做克隆

我查了一下这工作居然还没有人做过。不过想想也不难理解,癌细胞是一些基因突变的细胞,其本身带有各种基因缺陷,虽然核移植重编程的过程也许能暂时抑制这些缺陷,但是缺陷不会被修复,因此这些细胞的后代随着胚胎发育迟早会变回癌细胞,这样的胚胎基本上不可能活到出生

此外,退一步说,就算用癌细胞真的克隆了一个生物,也毫无道理认为其能长生不老。癌细胞不死从某种意义上只是一种表象。我说了,癌细胞有很多基因缺陷,而且比一般细胞更加容易突变,所以癌细胞其实比正常细胞更加容易死亡。只不过由于癌细胞分裂很快,死掉一个,生出两个,从宏观上看癌细胞好像越来越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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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比方说吧,人体就像是分工明确的组织,各个细胞都会以整体利益为准绳,按照整体的需要来分裂、分化、迁移乃至凋亡。而癌细胞就像是“毫不为人,专门利己”的自私分子,完全不顾整体死活,只顾自己享受的货色。那你觉得是细胞为整体利益分工合作比较有利于人生存呢?还是每个细胞都自私自利,损公肥私更好?

答案不言而喻不是吗?


一个AI 哎呀我求求你们了,都活成这样了死就死了吧,放过癌细胞好吗……


上一次你们折腾癌细胞的事我可都还记得呢:



以上两题的答主、科学八卦史的作者鬼谷藏龙,在分答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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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6/12

科技: 听医生讲讲全世界首例阴茎移植手术是如何成功的

拉斯普京的屌能克隆不?能的话,我移植一个。
by 杰森·考布勒(Jason Koebler)

母亲节这天,麻省综合医院(Massachusetts General Hospital)的科学家们成功完成了 全美首例 阴茎移植手术。

整形外科医生 柯蒂斯·赛杜罗(Curtis Cetrulo)与迪肯·柯(Dicken Ko)为64岁的托马斯·曼宁(Thomas Manning)进行了长达15小时的手术。为了治疗癌症,曼宁切除了大部分阴茎。此前世界上曾有过两次阴茎移植案例,一次是 2006年在中国,以失败告终;另一次是  2014年在南非,这次取得了成功。

尽管阴茎移植不那么常见,但泌尿系统外伤 并不少见。赛杜罗和柯表示,有很多青年男性 —— 相当一部分是退伍军人 —— 默默承受着在伊拉克或阿富汗由于受伤而失去阴茎的痛苦。

因此,赛杜罗、柯以及曼宁决定对此项手术开诚布公,希望这一过程能变得越来越普遍。你大概能预想到,移植阴茎是很复杂的。从技术层面来说,这是一个难度很高的手术,赛杜罗表示,这对于那些阴茎被切断的人来说,超出现有的选择可以算是质的飞跃,目前的修复过程通常包括 “从胳膊或者腿上取一部分软组织,用管子将它包裹起来并在中间插入导管,使它看起来像外生殖器。”

赛杜罗和柯说,首先,他们希望曼宁的阴茎看起来像普通人的那样。其次,他们希望他可以站着尿尿 —— 目前,“他尿尿呈喷洒状”。最终,他们希望他能恢复正常的性功能。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他将跟性治疗师一起努力达成最后这一目标。

为了了解怎样挑选阴茎捐献者、曼宁的心理状态、以及怎样精确地移植阴茎,我们跟医生进行了交流。

VICE:阴茎移植是怎样进行的?是什么初心驱使你想要做这项手术?

赛杜罗:我们认为这与其他移植手术,比如手移植或者面部移植是统一的。

这些统称为 “吻合血管的复合异体”,指的是由皮肤和超过一种的组织构成的器官 —— 肾脏,它就只是一个脏器;而手,它包括肌腱、神经、血管,这些叫做 “吻合血管”。“异体” 就是说它来自另一个人。

生殖泌尿系统的复杂性,使得这种移植与 “吻合血管的复合移植” 更为相似。从技术层面来说,这比手部移植要困难一些,因为它对与血管有关的技术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那么操作的顺序是怎样的?它比手部移植困难在哪里?

柯:在重建过程中,尿道是最大的结构体,首先要对它进行保护。它为这个手术的其他步骤提供了大型支架,而其他的东西好比是线路 —— 你们在创造一个能让阴茎异体正常工作的网络。

阴茎里有许多不同的静脉和动脉。图片来源:baus.org.uk

将尿道连接起来并不困难,这点从其他一些尿道重建的案例中就可以了解,比如受到外伤而进行的重建;这不是前沿科技。尿道整体相互支撑。我们把导尿管接在膀胱上,接下来是一个更为精细的步骤,需要把所有的维管组织和神经都连接起来。

手术听起来好像很成功,起码目前看来是这样。他最终会恢复所有功能,是吗?

柯:我们有三个目标,它们的顺序是这样的:首先是外观。我们希望他的外生殖器尽可能看起来跟普通人一样并且自然;其次是泌尿功能,他可以站着排尿;第三是这位患者是否有可能获得完整的性功能。我们要花很长时间才能得到答案。

恢复过程是怎样的?

赛杜罗:当导管拔出的时候,泌尿学团队将确保他有排尿功能。之后我们会安排一位性医学专家,在他努力恢复性功能的过程中她将承担重要角色。我们会在这方面投入大量时间,这也是我们做这项移植的最重要目的之一,他也会要求相应的心理支持。

他的性伴侣会发现他做过移植手术吗?

赛杜罗:我们希望它不那么容易被发现。手术部位会有疤痕,但它看起来是完整的外生殖器。

捐献程序是怎样的?你们在哪里找到阴茎捐献者的?

赛杜罗:捐献者是由新英格兰器官库(New England Organ Bank)这一器官劝募组织挑选的。他们有一套独立的程序来接触人群,找寻潜在的捐献者。当捐献者确定后,他们会给医院打电话,这会引起其他器官移植团队的警觉。我们一起合作来获得我们需要的组织,他们也会警告我们,不得妨碍他们为其他人获取救命器官。

你们需要找一个跟患者的尺寸相当的阴茎吗?

赛杜罗:是的,我们会进行解剖裁切,使组织与受赠人的器官相匹配。我们会留有一点余地,给轻微的差异留一点匹配的空间。

你们会担心血型这类问题吗?你们怎么知道他的身体是否会排斥?

柯:这是一个血型完全一致的器官捐献者。所以我们测试了受赠人的抗供体抗体,发现他没有,所以他可以接受大多数捐赠者的器官,而不会有很高的超急性排斥反应的风险。

你在《纽约时报》的一篇文章中提到说,之所以让这件事如此公开化,是你希望它能变得更普遍 —— 在这个案例中,为了达到这一点你付出了哪些?把它叫作概念验证你觉得公平吗?

赛杜罗:我们希望它可以变得更为普遍。获得伦理委员会及相关机构的批准花费了一些时间。我们没有拖延 —— 虽然我们觉得可以这么做,但是要克服很多阻碍,所以我们先用自己的患者当案例。希望这件事成功之后,我们能为受伤的军人进行重塑。

这不仅仅是一个概念验证。我们把它叫作指标个案,因为它是第一例,但是我们进行了充分的准备,并且足够谨慎,希望它能成功。我们希望第一例像后面的100例一样成功。

读了那篇文章,我觉得这位患者是非常了不起的人。他在这整个过程中的态度能透露一下吗?

柯:他确实非常了不起。四年前他失去了大部分阴茎,对他来说这很痛苦。在得癌症之前,他是完全健康的人,但后来他丧失了正常排尿的能力,如果他站着尿,他的尿会喷洒开来。

最可怜的是,他丧失了性功能,变得非常孤僻。当这个机会来临的时候,他说,“对我来说,任何能帮我走出来的事情,都是一次绝妙的机会。能获得这样的机会使我再次完整很重要,那样我就能直视镜子里的自己了。” 大众对于整体医疗的态度已经有所改变。我们既治疗病因也注重功能恢复。对于患者来说,重视他们的心理健康,才是最大的福音。

赛杜罗:这件事的启发来源于沃特里德陆军医疗中心(Walter Reed Army Medical Center)的一位同僚。他是一个非常有经验的外科医生,看过太多泌尿系统的外伤,但是对这件事还没准备充分。

他目睹了一个又一个在伊拉克和阿富汗遭受毁灭性外伤的年轻人,回来住进泌尿外科病房。他认为我们应该为这些病人做移植。这个项目是由病人主导的,未来也将是这样。我们与在沉默中承受病痛的这些人聊天,获得了很多启发。由于难以启齿,他们甚至没法跟好朋友或者配偶去讲。这一人群的自杀率在某些地方能达到15%-50%。你可以想象一个18-20岁的从战场归来的孩子,没有任何生殖泌尿功能,他该有多绝望。

在做移植之前,还有其他的选择吗?比如修复什么的?

赛杜罗:我们所做的重建,是从胳膊或者腿上取一部分软组织,用管子将它包裹起来,在中间插入导管,使它看起来像外生殖器。

它能完成我们前面所说的两个目标,恢复基本的外观。有时候你可以站着尿尿,有时候不行,它没有办法跟复杂的解剖组织有一样的功能。而移植对我们来说是质的飞跃。

 

《科技: 听医生讲讲全世界首例阴茎移植手术是如何成功的》源地址 http://ift.tt/25R98LI

事儿: 我只是想在太热的时候可以像男人们一样脱掉上衣

欢迎!欢迎袒胸露乳!
by Nick Keppler(尼克·凯普勒)

周三,美国新罕布什尔州众议院计划 讨论一项法案,用来管束城镇居民在公共场所的着装规范;如果通过,女性裸露上身会被视为犯罪行为 —— 新罕布什尔州政府曾经 试图立过一项法案,来禁止女性在公共场所袒胸;该法案在三月被否决。

尽管在美国的很多地方,女性半裸是合法的(这张地图 展示了全部的合法地区),但有些人还是会不满这种行为 —— 而切尔西·科文顿(Chelsea Covington)则对这些人的不满表示抗议。她认为女性在公共场合具有和男性一样袒胸的权利。27岁的切尔西大约从3年前开始袒着胸出现在公共场合 —— 相比起 “无上衣”(topless),她更喜欢使用 “袒胸”(bare-chested)这个词,因为 “无上衣” 像是在暗示你缺少什么东西似的。

现在,切尔西的日常活动包括打理花园、骑自行车、野餐、散步和裸体日光浴 —— 在一切合法的地点和让人觉得舒服的时间裸胸。切尔西还有一个博客,名字叫 “裸胸很健康”(Breasts Are Healthy),用于归档她每天裸露的乳头。

我们和切尔西·科文顿聊了聊,想知道警察和民众对她袒胸的反应如何,以及她不穿上衣到底是想达成什么目的。

切尔西在华盛顿特区。图片来源:Breasts Are Healthy

VICE:你一周你会花多长时间来半裸?

切尔西·科文顿:看天气,要是在冬天,我肯定不敢经常半裸。不过我会抓住所有能半裸的机会,所以有时候即便室外温度稍微低我也照样出去。但我也不是那种为裸而裸的人,我这么做是因为我觉得这样很舒服,这就是我;真到了下雪天,你不会故意不穿衣服,我也不会。

多冷才算冷?

零下9摄氏度那样子吧。我是一个很热血的人,所以对于正常人来说稍低的温度,对我来说没问题。

旅行的时候,你会在什么地方半裸?

华盛顿特区,从86年开始在那儿半裸就合法了;纽约,92年开始合法的 —— 这两个地方我都经常去。另外,还有宾夕法尼亚州的费城和匹兹堡,缅因州、新罕布什尔州、佛蒙特州 —— 东北部的大多数地方我都去过。

每到一个地方,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确认半裸在当地是否合法,对吗?

我会事先把那个地方的法规调查清楚,如果看到了什么相关的判例,我会打电话或者直接去警察局找相关负责人确认。通常,警察都会说:稍等,让我先翻阅一下《教育法第九篇修正案》(美国一项关于性别歧视的立法)。毕竟很多人对于这种敏感的问题还是很害怕的。而且,我还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不同地方的警察对我这种咨询的反应完全不一样。

有些地方的警察会先去阅读法律条文,咨询法律部门,然后才跟我说:嗯,应该是没问题的,这边没有哪项规定说女性半裸是犯法的,所以,你想裸就裸吧!但是另一些地方就会让我等好几个月才给我回复 —— 他们是有更紧迫的事情要处理,但我的问题也需要被回答啊。

我会问警察局的各种部门袒胸到底行不行,而不去问街上的巡警,因为决定不是他们做的。他们只负责接收命令、按要求执法,不管法律法规的制定这一块,所以如果我和要他们辩论的话,其实对他们不太公平。

你的这种半裸行为会被拿来和公开携带枪支示威进行对比。对此你有什么想法?

这个话题挺沉重的。要想让别人理解你,你必须从他们的理解层面上入手。我遇到过的一个华盛顿的警察跟我说:“我知道这种行为是合法的,但这不合理啊。” 我就说:“但这合法啊。” 然后,我们就开始了一场漫长的对话 —— 不是吵架什么的,他只是在尽量挖掘出他的观点。

他说他希望自己住在蒙大拿州,因为那边的人可以随身佩戴枪支。我说,没错,那边的人为了使携带武器正常化,会去公然携带枪支进入超市、餐馆什么的,就是做他们正常会做的事儿。重要的是让人们习惯这种景像,这样他们就不会感到被冒犯了。我的主要目的是让这个景象正常化,就像当我们看到男人不穿上衣的时候,我们根本不会去谈论这事儿,因为我们觉得这很正常。

切尔西在华盛顿特区。图片来源:Breasts Are Healthy

路人看到你这样半裸着,都有什么反应?

特别正常。路过的人就看看,或者看都不看。

真的吗?他们会避免眼神接触吗?

我不想挑衅別人。我不想因为自己刻意的眼神交流而让路人感到不自然。他们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我不想让他们认为我在用一副 “怎样哦?!” 的表情盯着他们看,那不是我,也不是我的目的。他们该怎么觉得就怎么觉得,我只是想被看作一个正常人,一个自身权益受到保护的人。所以,我通常不会主动和路人搭话,除非他们自己要和我打招呼 —— 而这种情况确实发生过很多次。

当你走在华盛顿或者纽约的大街上,陌生人主动和你聊天的几率有多大?

大概从来没有过吧。但人们总是会来和我说话,有些人提问,有些人鼓励我,还有些人会说 “我不理解,求解释”。有些对话非常美好,我一生很少都遇到这么好的。有些人的话让我特别感动,他们说,“以前我搞不清楚你在做什么,但现在我知道,你并不可怕也不是在自暴自弃,做你自己吧。” 我的目标就是让人们意识到,我是谁不取决于我穿不穿上衣。

你遇到过的最难搞的路人是什么样?

有一次,我和我的未婚夫在布鲁克林的展望公园(Prospct Park)野餐。那是安静的一天,有个男人在一条小路经过我,然后开始狂骂脏话,并且说,“这里是他妈的家庭公园!” 反正是挺荒谬的。他在骂我,但是他一直没有面对面地和我说话;他一直在骂是我垃圾、淫妇和妓女。

他说妓女的时候用的词是 “harlot”,很老派嘛。

是有个性,加分。有趣的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我一眼,他没想跟我起冲突。他就这么愤怒走来,咆哮而去。当时有一家人推着婴儿车经过,那家人显然注意到他多过注意到我。那时我就意识到,他简直在自己骂自己 —— 到底是谁在家庭公园里格格不入啊?那个飙脏话的、咆哮的、胡言乱语的男人,还是那个静静地坐在那儿吃葡萄的半裸女人?

那件事也是促成你写博客的一个原因吗?

写博客是我应我家人和朋友要求的,因为我一直在整理故事、跟人分享,人们知道我做什么以后会跟我说,“你必须把你做的事记下来,你会积累出一个独特的知识品牌的。” 另外,包括我朋友在内的很多女人,她们想露但是不知道应该怎么露,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对付大众。所以我就开始写博客了。

我从来没想要故意惹人注目。我没有在身上纹口号。我不乱喊乱叫。我不举标语牌。毕竟,为了把半裸正常化,首先得做正常的事。

我注意到在你 YouTube 频道的评论里,有一个男人 “感谢” 你让他免费窥视你的身体。你会不会感到不安全呢?

不会,我告诉你为什么:我和其他你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经历过肢体上或者言语上的性骚扰,而且很可能不止一回。在学校的时候,我记得有一次上楼梯的时候,有人捏了一把我的屁股,我回头看,却根本没法知道是谁干的,也没有人替我抓出那个人。但在我袒胸的时候,却从来没有人过来乱摸。这很有意思。从与路人的对话里我总结出,我袒胸能有让人更加人性化的效果。当我身体的控制权在我,我会变得很强大。

要是你被像 YouTube 评论里那样的人盯着看,你会感觉怎么样?

看看没关系。但是因为我身体的而企图贬损我就不行,侮辱其他女人也不行。我们也看着你啊!我也看不穿上衣的慢跑男啊!没关系的!毕竟我们长着眼睛!但是贬低别人的身体是不对的。女人因为身体被贬低的情况很多。但男人也没有幸免。看看这些拥有完美肌肉的超级英雄,这些根本不可能存在的躯体,让多少男人失去自信啊。上前来跟我说话的男人是想跟我说话的,不是来免费窥视的。我很感谢他们。我们需要男人的支持。我们需要每一个人的支持。

我明白你正在从事一项社会活动、表达你的政治观点,但是从生理上讲,半裸真的让你觉得很舒服吗?

我真的是一个很热血的人,所以我经常会觉得很热,热到我想把皮肤掀开。男生热的时候可以不穿上衣,我从小就想要像他们那样。我发热得厉害,特别是穿内衣的时候。它们紧紧地贴着我的皮肤。到最后我会感觉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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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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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6/08

摄影: 滑板上的伊朗:德黑兰街头的少年们

“ 清真的无醇啤酒”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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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子摩擦人行道的声音突然间从远处传来,路人循声望去,三十几个踩滑板的少年飞速掠过。他们穿着美国牌子的运动服,带着 GoPro 相机,踩着印满骷髅图案的滑板……不明真相的你可能觉得自己身在南加州,而事实上,这就是伊朗伊斯兰共和国首都德黑兰的街头一景。

所有照片均由 马蒂亚斯·茨维克  (Mathias Zwick)拍摄。

比起美国人,法国人造访伊朗要容易得多。在位于巴黎的伊朗大使馆申请完签证之后,我就在2015年9月从法国的首都飞到了德黑兰,就是为了见见这些伊斯兰共和国的滑手们。和他们的政府恰恰相反,伊朗年轻人的生活方式倒是挺西方化的。我跟随着滑手们穿越了八个城镇,完全融入到了他们的日常生活中。

据我遇见的许多狂热爱好者所说,这个国家有差不多两千多名滑手 —— 大部分都是15到25岁的学生。因为伊朗对美国的进口管制和国内的通货膨胀,滑板并不是谁都能玩得起的。

“在这儿,滑板是个费钱的爱好,只有中产阶级以上的人才玩得起。” 阿里瑞扎·安萨里(Alireza Ansari)说道。他是伊朗第一家滑板店 TSIXSTY 的老板。

滑板这项带着浓重西方烙印的运动,在德黑兰以外的其他城镇还不是那么容易被接受。但是在德黑兰,那里已经有滑板公园了,也就是说,这项运动将会在这发展壮大,而且这也是少数不分性别的运动。女孩们在面纱上反戴着沿儿帽,跟男孩们一起滑。

就在这个国家的领导人跟西方势力掰腕子的时候,伊朗的年轻人有着自己的活法:他们穿梭在法国标致车和培康(Paykan)车中间,这里的马路属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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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六年前开业的伊朗第一家滑板店,位于德黑兰的一家购物中心。在这里你能找到美国最流行的牌子。美国对伊朗的经济制裁迫,使老板阿里瑞扎(Alireza)只能从迪拜进货。伊朗的每家商店墙上都挂着最高领袖的画像,虽然不是强制性的,但是阿里瑞扎(Alireza)还是得把它挂上,免得得罪某些客人。

一群滑手从德黑兰出发,前往别的地方拜访其他滑板爱好者们。位于德黑兰南部211里之外的伊斯法罕是他们的第一站。在伊玛目·霍梅尼广场的一个清真寺门前,埃尔凡(Erfan)正拽着一个载游客的马车。

波斯毯通常是在吃饭,喝茶和休息时坐的。在等伊斯法罕的朋友过来的时候,德黑兰的滑手们正在没有轮子的板上练习。

德黑兰的大巴扎(The Grand Bazaar)通常人山人海,但是星期五是伊朗的休息日。滑手们在迷宫似的僻静小巷里穿梭。

在德黑兰南部,阿什坎(Ashkan)在1979年伊斯兰革命领袖阿亚图拉·霍梅尼的壁画前来了个尖儿翻。

在伊朗东南部城市喀曼,女孩们也有自己的滑板。她们三个身着强制的面纱和长袖,经常跟男孩们一起训练。

来自德黑兰的小队继续着他们旅程。在亚兹德附近,他们偏离路线沿着伊朗的山脉前行。

埃尔凡(Erfan)每年都教些年轻的新手。在旅途中,许多孩子都对他脚底下翻滚的外国货表示好奇。对于他们中的许多人来说,这是他们这辈子第一次见到滑板。

最近今年,伊朗的几个重要城市里都能见到滑板爱好者的身影。传统和现代建筑融合的地方是他们的游乐场。伊斯法罕不像德黑兰有自己的滑板公园,那里的滑手们只能在街上凑合了。

Âbo atash(水与火)是中东最大的滑板公园。三年前由一个德国公司在德黑兰建成,这里是滑板,轮滑和单车的据点。大喇叭里放的是电子乐。旁观者们经常坐在露天座位上,喝着清真的无醇啤酒,看着滑手们炫技。

德黑兰,这座伊朗最激进的城市,聚集着全国最多的滑手们。他们用 GoPro 给自己拍纪录片,图片里的这群滑手穿过城市,路人都用惊诧的眼光看着他们。影片会被上传到  Instagram ,伊朗政府屏蔽了 Facebook ,但是 Instagram 幸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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