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制度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好制度要由好的人来建立与维护，而好的人又是好的制度塑造、培养出来的。这是个循环。

如果身在坏循环，就得靠理念打破循环。人是理念的动物。理念是一套知识系统，它是基于人对世界与自身的一系列认识确立起来的。当人类的认识发生突破的时候，就会确立新的理念。有人以为，对于人来说，利益比理念更重要、更基础。实际上，所有利益都是在理念中被理解、被看到的。在一个由新理念开辟出来的时代，陈旧的理念会使人无法看到、理解自己以及共同体的真正利益在在。所以，脑袋装着陈旧理念的人，其行为、决断常常会让人觉得匪夷所思，原因就在这里。

所以，好的制度的建立与维护，需要有新的理念先行。这是一个必要条件，而不是充分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