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6/13

2011 年到 2018 年,“资本家”...

2011 年到 2018 年,“资本家”这个词的百度指数从 200 涨到了 350。大约年均增加 20。

2018 年到 2021 年,“资本家”这个词的百度指数从 350 涨到了 1100。大约年均增加 250。

同样从 2018 年开始,“马克思主义”的百度指数开始大幅增加,然而,“资本论”、“反杜林论”等相关词的搜索量没有变化——也就是说,那些新晋的、Online 的“马克思主义”爱好者们,其实并不真的关心马克思主义。

为什么会出现上面的情况?难道 2018 年之后“资本”们开了个秘密会议,决定集体变邪恶,所以“资本压迫”急剧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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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 年 6 月,中国人均月移动互联网接入流量 1.6G。经过几年的“提速降费”后,2020 年 8 月,这个数字变成了 11G。

智能手机的普及,上网资费的下降,网络信息类型的变化,必然导致网民结构的变化。网民结构的变化必然会改变整个互联网的气氛。这种气氛的改变,会对所有人造成影响。

人不仅容易受环境影响,还很难意识到自己被影响了,所以也很难通过自察而摆脱影响。

伦敦的黑衣修士桥(Blackfriars Bridge)原本是黑色。刷成绿色后,从上面跳河的人少了 34%。那些在桥上盘桓许久最终改变了决定的人,也不会意识到自己是被一桶油漆给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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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变化是世界性的。在大洋彼岸,发生的还要更早一些。

然而,网民结构变化,为什么也会影响物理世界的情况呢?就算会影响到,按说对中国的影响应该远小于对西方的影响啊?为什么看起来并非如此呢?这个答案我还没想好应该怎么写才能让你们看到。

1 条评论:

  1. 网民结构变化后,舆论更容易被操控了。越边缘的民众越容易天天傻乎乎地跟着社交媒体上的舆论一会儿反美,一会儿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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